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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毁了他？是我让你们接近我的吗？是我让他牺牲自己护你周全的吗？刘乐娅，别弄混了你们的身份！”

    “我们就这么结束了是吧？”

    “都脏了，换下来也是扔了，还不如送你穿得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问了最直接的问题。

    “你一定在想，我拿事业换了爱情，得到了我想要的一切，我也以为是这样的，可是，自那天晚上后，我无时无刻不在后悔，我想，如果我选择了跟你在一起，是不是就什么事都没有了……”

    何其重。

    至少，她给她付了夜宵钱。

    刘乐娅唇色苍白，捂着胸口猛咳了起来，她抓着许凌寒的手臂，半晌，才艰涩的吐出那么有气无力的一句话，“对不起……是我自己没站稳，不关她的事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枪声，再次响起。

    “……随便。”

    “乐娅！”

    许凌寒抬步，不愿再多做逗留，他去向已明，在他经过她身侧时，刘乐娅拉住了他，“我想清楚了，与其每个夜晚从噩梦中醒来，不如……我再疯狂一次。”

    “凌寒，我累了，真的很累。”

    封衍转着酒杯，状似漫不经心的问了句，顾惜君绞着手指，头，垂得很低很低，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呵。”

    顾惜君心中冷冷一笑，面上，连半点伪装都给不出，“出去逛了下，我去睡觉了。”

    是不是背叛，不重要了。

    许凌寒轻笑，仿似听到了一个十足好笑的笑话，他抬手，缓缓的抚掌三声，“乐娅，我宁愿你从未回头找过我，至少，我不会后悔曾经爱过你，可是现在，你这幅样子，真是让我陌生，陌生的……让我恶心。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，困了。”

    penney出现了。

    “我哥死了，现在，我把我这条命也给你，够吗？”

    只是对面的人……换了。

    “心烦。”

    伴随着……那微扬的唇角。

    原来，他在乎的是这个……

    还是那家烧烤店。

    顾惜君扬唇，眉宇间含满嘲讽，许凌寒眯了眯眼，对于刘乐娅如此着装的出现，他也是颇感意外和心堵，“谁准你穿她的衣服？”

    “没人欺负我。”

    顾惜君懒得理他，绕过他往里走去，适时，许凌寒从里走了出来，见着她时，面上神情有着一丝细微的波动，“去哪里了？宴会上都找不着你人影。”

    老板收拾着杯子，顾惜君抿了抿唇，艰难的抬头，“老板，我没有钱。”

    她牵唇，沉默，封衍看着她，良久，才低低的笑出声。

    顾惜君踌躇，纵使无情，她也还是他的私人助理，理应，是该回到他的地方。

    但她不敢吱声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从来不奢求你的同情，我只是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，让我在你身边好好赎罪。”

    刘乐娅瞧了眼伤口，脸色开始泛白，“我随便处理一下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回去。”

    怵目惊心。

    许凌寒枪法的精湛，她知道的一清二楚，她料定了，在她开枪打死自己前，他一定会开枪打伤她。

    “这么死，也太便宜你了。”

    指尖，微僵。

    杏眸，大睁。

    顾惜君喝着啤酒，一杯接一杯的灌着自己，封衍没有阻止她，只是深深的凝着她，想从她脸上看出一丝半点的讯息，“你看上去很不开心，谁欺负你了？”

    他一直觉得，这个女人，值得他爱。

    回哪

    许凌寒低斥出声，刘乐娅闻言，委屈的撇了撇嘴，“这衣服是她的啊……我还以为是我的呢……以前我的衣服都跟你放在一起的，那算了，我回去把它换了……”

    白裙，飘飘。

    顾惜君扭头，看着她，顿时百感交集，penney走了过来，面无表情，以着最公式化的口吻道，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，下次来付也可以。”

    砰！

    啤酒，炸鸡，夜宵的标配。

    终究……还是看走了眼。

    她缓步走下楼梯，沿着她滚过的痕迹，“阿青，别去了，我就是医生，她的伤，我来处理。”

    去？

    还是不去？

    阿青左右为难。

    如果让他选择的话，他是希望刘乐娅这个坏女人自生自灭的，但老大的命令又不能不听，犹豫间，还是斟酌着劝上一句，“老大，林医生刚走，再把他叫回来也不太好，要不就让顾小姐试一试？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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